又点头,不说话。 “哎呀!” 李当归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对她的愧疚如潮水般涌进心里。 他也顾不得那么多,把她扶到车后座躺下。 他自己则是一咬牙坐进了驾驶座,靠着他那仅仅摸过几次车子的拙劣车技,把车缓缓开到一公里外的郊县,路上几次都险些落进了山沟里。 找到一家早餐店,他扶着江蓠下车,给她盛了一碗温热的稀粥,喂她慢慢喝下去。 有了稀粥垫底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