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试探之后，于芳华还是跟着李小意离开了望水城，一路之上并不见她那位青梅竹马，也就问了出来。

于芳华犹豫片刻到：“我是偷着三出来的。”

李小意点了点头，只是说了一句：“你做了该有的选择。”

可她的脸上，还是有着些许的落寞，李小意却并不在意，也不再多言。

在他看来，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路，而路的通向，则是四面八方，有的承载着无尽的痛苦，有的则是通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