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烟冷冷地说出这句后,便在洞室里来回踱步,看上去有些焦躁。似乎她并不是在想什么办法杀死我们,而是在犹豫要不要杀。 当然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或许她内心根本没有这种挣扎,焦躁只是一时想不到最恶毒,最痛苦的死法是什么。 西门流星带着哭腔道:“师父,你清醒一下好不好?你身上还有青冥剑的余毒,是这种毒咒蒙蔽了你的意识。” “闭嘴!”夏芷烟转头瞪他一眼。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