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肚子蹲下去,看样子胃在抽筋。我嘿嘿冷笑道:“原来供奉霉神的不是麻叔,是你!” “你别胡说,我怎么可能供奉眉神呢?麻叔不一定啊,他看上去怪怪的,还有你猜的有道理,那杯酒……”这娘们说到这儿声音停住,因为说漏嘴了。如果不是她之前在和石碑通灵,怎么可能听到我那番“精辟”的见解? 只不过猜错了,听起来头头是道,非常精辟,然而却是屁精。 屁精都不懂?真是老土,那就是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