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鸡蛋不咸不淡,也嫩得很!” “你尝尝笋瓜?” “笋瓜也脆嘣嘣的。” “你再尝尝熬豆腐?” “噢呀!这豆腐又麻又辣味儿真美喀!” 她没有再问第四样菜的口味儿,便捉住酒壶往酒盅里斟满了酒:“爸,你消停喝、消停吃。”然后提起靠在石桌一侧的木盘退到灶间,唰唰拉拉洗锅刷碗。收拾清楚后,她回到厦屋用凉水洗了脸,擦了脖子上的热汗,拢一拢头发又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