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她们就会跟着一起讨厌,而且有时候还可能比当事人更加讨厌那个某人。 安娅没有说话,她向来谨慎,就坐在椅子上听她们说。 袁依依笑了笑,声音冷寒,“放心吧,我早就想好了,上次竞选的票她们不投给我,摆明就是要我难堪,既然她们可以这样对我,那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而且这个贱人确实拿了我五百元,上次我拿了五百放在她枕头下面,结果宿管阿姨说这事不好查,导员也让我吃这个哑巴亏,当时碍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