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街,九点多的城镇,外头已经没什么人了,贺希言并不鸟她,就自己在前面慢慢走着。 脚步有些虚浮,像喝醉了。 吴知枝想到这里,忽然愣了一下,脚步虚浮?刚才也没见他喝酒啊?难道…… 她吓得拔腿冲过去,把贺希言推进拐角的死胡同里,冷着小脸问他,“贺希言,我问你,刚才我没来之前,你有没有喝那种咳嗽水?” 贺希言从上而下看了她一眼,就是不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