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地持枪卧在地上,听到了命令之后,他立刻将准星对准了远处的陈大雷的手中高举着的火柴盒。 但是,他压着三八大盖的板机的食指却是扣紧又松开,松开又扣紧,反反复复,他却是始终没有胆量扣下去。 这一枪下去的结果可不是一般的严重的。 压力,这样的压力是前所未有的,让他感觉到扣动板机是如此地艰难的事情的。 确实,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之下,不管是什么样的任务,不管是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