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连个婚礼都不能有吗?” “不是。”我摇头。 刚想继续说话,他就冷笑着看我,“又或者说,靳封死了,你连一场戏,都不愿意陪我演了吗?我连和你演一场戏,也不配了吗?” 我凝视着他,忽然就笑了一下,再无从说下去,也阻止不了。 后来他离开了,我就回到酒店的房间里面,独自坐在满是玫瑰花瓣的床上。 我知道,此生不会遇见第二个像他对我这么好的人,可是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