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 我一言不发,眼里一片茫然,我抬眼看靳老太太:“他真死了?不可能啊,他不会死的啊。” 那种感觉,就是无法接受。 老太太看着我,后来又哭了,说:“我啊,如果封儿没出事,我到死也不会和你道歉,但是现在封儿恐怕是不行了,在国内离开的时候,脏器都不工作了,我看着他那么惨,他还说让你回家,一定让你回家……” 我终于哭起来,自己抱着自己。 老太太哭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