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毛骨悚然的。 可是他似乎很习惯我这样,似乎他不习惯的是我满身倒刺去刺伤他。 他闷闷的说:“不吃,苦。” “靳封,你烧的很严重,你不吃药,就要去医院了,”我耐着性子和他说着。 “不去,你就是我的药,”他眼底里痛苦的神色越发的浓重了。 我忍不住斥责他,“你傻吗?我也没有强迫你一定要马上就把项目做下来啊,你为什么要三天不眠不休的?这不是作践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