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也不知道。”他的耐心仿佛到了一个极限,猛地也从床上起身,便去客厅里面,坐在沙发上面吸烟。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能听见徐东清在沙发上发出来的叹息声。 夜冗长,我几乎一夜没睡,眼皮一阵阵刺痛,终于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其实有些事情已经不必问了,没有必要去问。 因为不管答案是如何,现在已经是这样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