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响。 大约几分钟之后,我猛然听到有人大吼了一声,“警察来了!” 随即,那群人当即就朝着远处跑去,我挣扎着爬起来,查看着徐东清,他身上除了小腿处,看不到任何血迹,小腿上的伤不是太严重,但他的目光却有些迷离,我慌着问:“东清,你怎么样?” “没事!”他猛地长出一口气,“就是有点疼。” 我蹙起眉头,十分的无助,慌张的样子映入徐东清的眼底。 “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