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城市。

“我问过小琳了，她的同学说沈向阳现在是L市市一中的学生。”姜萌双拿出手机说道：“我们直接打车过去吧。”

“嗯。”高菲菲应了一声，第一次觉得跟姜萌双一起过来是一件非常正确的决定。

“你的眼睛红的厉害，脸色看上去也不是很好，飞机餐你也没吃。”姜萌双看着高菲菲，眼神里满是心疼：“在飞机上还以为你会睡一会儿的。”

“我不困。”高菲菲摇了摇头，她现在只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