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像是坠进了北极冰窟,一会儿又像是掉在了维苏威火山口边缘。 身子一会儿冷的骨头缝里透着寒意,一会儿热的又好像是被烈火灼烧皮肤,连毛孔里都是迸溅的火星子。 这两种痛苦交织反复,当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疼…… 好疼…… 这时一桶冰水从头下,更是让这种痛觉攀至顶峰,心脏猛地收缩,呼吸一窒,这让他从浑浑噩噩的昏迷中瞬间清醒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