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合作就要摆正合作的态度。”常凝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还没开始合作呢，就在合同上面做文章，准备以后钻空子，如果不是看在九儿的面子上，我早就去跟大

小姐告状了。”

也不知道这一次Zeus怎么会派那么不靠谱的人来，这是跟雷厉霆合作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不愉快经历。

偷奸耍滑成这个德行，跌了Zeus的份。

“这件事我听兰幽说过。”谢文豪想了一下回答说道：“Ze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