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人,费家主心里五味杂陈。那些跟他为了追求共同的理想奋斗至今的旧友们,大多不是在几十年前那场清缴中丧生,就是在这一次的病毒感染中病逝,剩下的寥寥几人,也都如同他一般,白了头发 ,沧桑了面容。 注视大家片刻之后,费家主才收回了目光,清了清喉咙。 “今天将大家叫过来,主要有两件事要说。”费家主的声音不大,但还是让会议室的众人听得清楚。 “第一件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