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膝上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发着抖,肩膀僵硬着,整个腰背挺直,下巴紧绷。 “你怎么敢?”程家主母的声音中满是怒气,看着程栩铎的双眼也满是愤怒。 程栩铎微垂着头,直挺挺的跪在那里。 身边是破碎的茶杯,脸颊上的一道伤口溢出血来,看起来好不狼狈。 “你明知道我有多恨他,你明知道!”程家主母质问道:“你怎么可以向他投诚?程家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有什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