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素素伸手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这衣服还是她从那个值班的大堂经理那里买的临时工作服。 不算厚但好歹蔽体。 冷冽的寒风卷着雪花,像一把刀子似得割着她的身子,冷。 透心的冷。 脚下不敢有丝毫迟疑,一路到自己停在酒吧门口的车中,黎素素才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心都化作眼泪,嚎啕着宣泄。 车里的暖气烘着她,却丝毫驱散不了她心底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