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兰幽继续问道。

之前在叶家，她完全查不到关于这对姐弟的事情，既然如此，她也只好亲自来问了。

“……”程家主母紧闭着嘴唇，搭在腿上的手也渐渐握拳。

“还是说……两者都有？”伊兰幽再度问道。

“幽幽。”注意到程家主母的脸色越来越差了，张亚唤了伊兰幽一句又摇了摇头，希望伊兰幽不要再问下去了。

“今天晚上麻烦你们了。”伊兰幽看向张亚和庄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