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把你们两个人的检验血样换掉了。”阿红的声音很虚弱：“你不是程栩娅，你是万娅，而她万娅……才是我程家的大小姐。”

“……”庄娅沉浸在震惊中久久不能平静。

“所以，我从未喊过你大小姐，因为你根本不是。”阿红的眼睛微微闭上，她身上的麻药劲儿似乎有失效的趋势，脸颊很身体都在痛。“我……我不是程家人……”庄娅这才缓过神来，她喃喃自语着：“我是万家人，张亚才是程家人……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