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是温热的,却是空了。 肖波一愣便噌地坐了起来,环视一圈就发现整个酒店房间已经空空如也了,再也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肖波单手抚着额头太阳穴的位置,这里还真是疼啊。 “又让她溜了。”肖波的语气里有一抹失落浮现,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女人长什么样,更不用说她姓谁名谁了。 一低头,肖波瞧见自己枕头的旁边还放了一张对折的纸。 肖波将纸拿起来,这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