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往后靠了靠,按在桌边的手也要移开。 “别啊。”常凝一回手便按住谢文豪的那只手让他的手继续按在桌边上:“刚刚不是很凶么?现在怂了?” “谁怂了!”谢文豪一听常凝这话便再度回到了刚刚的位置,似乎还微微靠前了一丢丢。 “你不是说警告我么?”常凝靠在身后的桌边,一只脚踏在地板上作为身体的支撑,另一只脚微微踮脚,屈起的膝盖在谢文豪腿侧的内膝处轻轻划了一下。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