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这人连眼泪带着血一股脑的往下淌,呜呜咽咽的呼着疼。 见状常凝将男人嘴里满是血水的帕子抽了出来,一脚踏在椅子腿上,手臂搭在自己的腿上,身体微微前倾问道:“说,是什么人派你来的,你准备做什么?” “我……”这人无力的摇着头:“我是……我是路过的……” “路过?”常凝摆明了不信,眉尾一挑回身便重新拿了两条帕子塞进这人的嘴里便再度一脚踢向这人的腹部。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