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就这样坐车回了孔家,一路上孔词宪一直缄默,伊兰幽的面色也看不出表情。 只有向九儿岔岔不平:“那个凤悠然搞什么鬼啊?说的那些有的没的,这不是神经病嘛!” “罢了。”白丘滢说道:“凤悠然那个人从小就不太正常,她的话根本不能放在心上,我今天还想问她我弟弟的事情呢,结果,什么都没问出来。” “问出来什么啊,你都被催眠了。”向九儿说道。 “什么?”白丘滢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