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再度踩得贴在地面上。 那额头碰触大理石地板,发出一个很重的闷声,这一下子不轻。 “我让你起来了么?”肖波冷声说道。 “你……”表哥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地一声,脑门很痛,鼻尖也贴着地面,山根酸疼。 “听好了,我现在才是公司的最大股东,让你们苟延残喘也好,让你们破产睡大街也好,全看我肖波的心情,听懂了吗!” 表哥刚生出反抗的心思,在听到这句话时彻底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