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柔咬了咬下唇,她哪里有什么事要问啊,都是这个该死的伊兰幽。 “进来说吧。”白逸鸣招了招手,他一向主张有教无类,即使是再差的学生他也会认真教授,但是人品有问题,他真的不好说,尤其是对方还是女孩子,又是在这样一个敏感的年纪。 两年半之后这帮孩子就要面临高考了,那时是她们人生的一个重要转折点,白逸鸣也担心自己的哪句话说错了会影响到林晓柔的学习热忱和态度。 至少目前为止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