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德国大使冯-巴本,他永远是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厌烦,但是又不敢把他怎么样,甚至每一个人的脸上,还得挤出笑容来。 “大使先生,这次来,有何贵干啊?”总统伊诺努问道。 “我来转达柏林方面的命令。”冯-巴本的用词是相当的咄咄逼人的,让每一个人都不痛快,但是他们没有办法,上次会议室里面的血腥味似乎还在,虽然他们已经换上了防弹玻璃,还是很担心,现在看到了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