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青晓茂和那片黑影,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刚刚被鲜血浸染的铁质台板,神奇地换了一个崭新的图案。 他定了定心神,慢慢走到那铁质台板跟前,摸了摸。 冰冷的触感,顺着宋楚扬的手指传到他的大脑里,那股寒冷十分诡异,令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的天,这哪是湖里应有温度?”宋楚扬缩回了快要被冻僵的手,自言自语道,“青晓茂,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要怪就怪你运气太差,你只能在那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