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昭示着昨夜的一场酷刑。 院中那株古木上,悬吊着一个人,正是杨少齐。 他身上仅余一条内裤,裸露的肌肤没有一块是完好的。 满身的血迹已经干涸,却依旧有鲜血顺着深见白骨的伤口中涌出,似乎永远也止不住。 他一动不动地挂在那儿,像是已经死了。只有鼻翼微弱的颤动,才能看出他还有一口气在。 透过敞开的窗扇,闵晓柔看着奄奄一息的杨少齐,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