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傻愣愣地躺在床上,看着房梁上那微微晃动的盐水瓶。 其实,我什么都没想,不伤心,不难过,就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再加上头热烫得跟顶着一个火炉般,感觉自己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一了百了,反正也没啥子牵挂了。 我不知道自己脑子是不是烧傻了,在这个时候竟然开始给自己安排死后的事情。 我就在想,我死了以后,这套老爹留下来的破房子不能给其他亲戚黑了去,得留给四叔。四叔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