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初三那会,他就已经出现在了安阳省政府办公室了。 这趟过来,不仅仅杨天赐来了,随行的还有杨宁的两个舅舅,毕竟除了一个妹妹,家里也没什么亲戚了,正好也趁着过年,好好放松几天。 来到六楼某间病房前,杨宁轻轻推开门,这门才一打开,就瞧见一个怯怯的身影跑了过来,边跑边喊着:“哥哥,你看,这是贝贝刚刚画的。” 一幅画,很潦草,也很幼稚,没有任何的艺术美感可言,画着的,也是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