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坐怀不乱的人,外面那些女人也不可能有机会靠近他。 他向来都是将唯一视为最重要的人,可是现在居然连唯一也不顾了,还要跟安芷凝离婚,这就有点离谱了。 “什么怎么回事?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么回事!”黎天戈轻描淡写地说着,然后跨出来一只腿将浅浅推开,“你快进去吧!” “那你要去哪里啊?爸妈这刚回来,你又走了……你没看见爸刚才都发火了吗?” 黎天戈也不想听浅浅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