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一样,充斥着无尽的痛苦。 似乎注意到了我额头跳动的青筋和身上颤抖的肌肉,驳壳没有继续说下去,沉默了半响,我长出一口气,从那炼狱般的煎熬中挣脱出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我没事,已经习惯了,不会影响战斗。”我做了个深呼吸,扭头冲驳壳咧嘴一笑。 “我相信!”驳壳耸了耸肩膀,没有多余的言语,干脆利落的三个字代表了足够的信任。 我明白,他是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