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起来,趴了整整一夜,全身肌肉都木了,没知觉不听使唤,靠着岩石慢慢活动了一下四肢,这才渐渐恢复。 炸了一晚上的飞机终于消停了,好半天没从头顶飞过,听不见轰鸣还感觉少了点什么,我从口袋里翻出压缩饼干,和着水像浆糊一样,一点点吞咽到肚子里,扭头看了眼猴子,就在我旁边睡的正香。 “喂,天亮了,该起床了。”我捡起一块小石子扔过去,不偏不倚正打在头盔上。 猴子像做噩梦一般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