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的伤口还在流血,已经浸透护士包扎的纱布,我全然不知,边上走过的医生看到鲜红的纱布想要过来帮忙,都在我可怕的眼神中识趣的离开。 我就像个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所有人都离我远远的,越远越好,不要来打扰我,否则一不小心点燃引线,说不定我会陷入暴走,让这家医院血流成河。 手术室上的指示灯已经亮了两个小时,这段时间我就保持一个动作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过往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