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不敢想象的事。 我很感谢她的青睐,能让希贝尔放下视若生命的尊严说出一句为她而留需要极大的勇气,然而我只能说声对不起,我是一个注定流浪的人,西西里岛安稳的生活并不适合我,隐藏在我身体里不安和躁动的分子随时可能爆发,没有杀戮和鲜血发泄积蓄的力量很可能会让我发疯甚至失控。 这种可怕的事情虽然没有发生在我身上但很多兄弟都经历过,兽医跟我说过,这是很常见的战争后遗症,很多新人在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