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在脉门的银针,鲜血顺着针孔往外流,她拿过吸水纸放在针孔处,鲜血就不停的被吸出。 一个比毛孔粗不了多少的针孔,不知道哪来那么多血,一直往外流,好像把动脉血管扯出来了似的,连续阴透了五张吸水纸才算止住,保守估计至少有200cc。 等阿尔忒弥斯收起银针之后,我惊骇的发现,手腕上的青紫和浮肿全部都消退了,虽然还有点发胀的感觉和轻微的酸痛感,但比起之前连动都不能动的状态要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