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独眼手里的烧鸡只剩下一堆骨头,一盘牛肉也被他吃光,手里拿着把军刀,用刀尖代替牙签坐在那剔牙,一脸邪笑的看着那个变态,道:“血瞳,还没熟啊,我都吃饱了!” 听到独眼的话,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变态叫血瞳,这个名字果然适合他,血色的瞳孔,这世间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好了!”我第一次听到血瞳开口,声音就像冬日的寒风,冰冷的刺骨,似乎连说话,都带着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