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经此一役,金角狻猊的修为至少也得跌一大半。 这口恶气,一向心胸狭窄的第三军长当然咽不下去。 她就等着这几日金角醒来,告诉她真凶是谁。 虽然还不知道真凶,可毋庸置疑,一定是这些学员中的一个。 连她的坐骑也敢动,那人也活腻了。 “三妹,适可而止。金角必定也有不对的地方,真要惩罚,训斥几句就行了。” 第二军长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