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上去大约不过四十的男子骑着一辆摩托车,后座上还载着一个稍稍年轻一些、剪着板寸头男子,正停在医馆门口。 后座上的男子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既不敢太用力又不敢放下,他明显是疼得不轻,脸色发白,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虽然这男子身上的衣服都很整洁,看不出什么明显的灰渍和血迹,但他这样子,旁人一看就能知道是受了很重的伤。 几个病人都很通情达理,见状连忙让出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