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宁又亲了他一下,“还心烦吗?” “嗯。”他心烦了一晚上,岂是她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能安抚得了的,他想要的自然更多。 卫安宁无奈,双手揪住他的衣袖,踮起脚尖缠绵地吻着他,对付生气的男人,就像对付生气的女人一样,你和他讲再多的道理,他都听不进去,只要你抱抱他亲亲他,说不准就立马见效。 冷幽琛也不回应,任她在他唇上为所欲为。 他发现,久别之后,他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