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霆怒到肝颤,他嘲讽道:“冷幽琛,五年来陪在她身边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我没有资格,又有谁有资格?” 贵宾室气氛剑拔弩张,卫安宁拉了拉宫霆的手臂,“宫霆,让我和他单独谈谈。” “宁儿。” 卫安宁摇了摇头,宫霆薄唇紧抿,看了一眼盛怒中的男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贵宾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卫安宁沉沉地叹了一声,看到他干得起壳的薄唇,她弯腰端起自己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