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醒了。” 宫霆倏地转过身去,立即看到一个穿着皮草的女人战战兢兢地站在他身后,女人身上风尘味很浓,脖子上布满暧昧的吻痕。 这不得不让宫霆立即联想到什么,“昨晚是你?” 那女人见他眼底翻涌着戾气,胆怯又心虚道:“是、是我,宫先生,你、你好粗暴,弄、弄得人家好疼。” 为了让他相信昨晚是她,那女人说得越发楚楚可怜,双腿都有些站立不住。 宫霆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