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琛洗了个战斗澡,手指碰到水,一阵刺痛,他裹着浴袍下楼,头发湿漉漉地耷拉着,此刻的男人看起来慵懒无害。 哪还有半点刚才枪杀杀手时的狠决与冷酷。 卫安宁坐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她抬头望去,正好看见男人如名贵的波斯猫一样,迈着懒洋洋地步伐走近,在她身边坐下。 “你怎么洗澡了?手上的伤不能碰水。”他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顺着刚毅的脸庞滑落下来,一直滚进了浴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