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顾大哥,这半年来,我遭受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在电话里根本说不清楚,你什么时候来北城,我们见面说吧。” 顾承爵沉默了一瞬,“宁宁,我派人过去接你,我暂时去不了北城。” “你伤得很严重吗?”卫安宁听得出来,他说话有些吃力,虽然一直在隐忍,但是偶尔也会伴随一声咳嗽。 “我不碍事,只是……”顾承爵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双腿,如果他能出院,他一定会第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