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南菲挠了挠头,她毕竟还是个姑娘家,见卫安宁脸红得厉害,她也不好意思起来,“我就是好奇,刚才看你走路的姿势特别奇怪,据说第一次都很痛。” 卫安宁垂下头,她很想说,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半晌,她点了点头,“嗯。” 宴南菲心里更好奇了,她悄声问道:“书里说,痛过后会很舒服,你有没有觉得舒服?” 卫安宁觉得自己的脸皮烫得快着火了,她认真回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