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易释怀,偏偏她哪壶不开提哪壶,把原本就糟的气氛弄得更糟。 她小心翼翼地望着他,“哪个,冷幽琛,我……” 冷幽琛满目讥诮,“没能如你所愿,一辈子待在爱沙岛自生自灭,真是抱歉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解释就是掩饰,你不必告诉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冷幽琛抬手打断她的话,眉目间的冷厉越发深刻。 卫安宁懊恼地咬了咬唇,没再解释。 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