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战战兢兢地给卫安宁缝合完伤口,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倒不是缝合伤口有多难,而是面前有个虎视眈眈的男人一直盯着她。 只要他怀中女人蹙下眉头,他凌厉的目光就像利箭一样射来,即使什么也没说,也能让她感到那慑人的气势。 但是针线穿过皮肉,岂能不痛? 说到底,还是自己惹的祸,迁怒给别人。 女医生从医药箱里拿出几盒伤药,递给冷幽琛,“三少,这些药每天按三次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