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残的苏清将药碗搁到托盘上,顺便扯起被吓坏的宫女的衣袖,擦了擦手。 “无事。”苏清朝容恒道,目光瞥向刘御医,冷声道:“刘御医,她不会有事吧?一碗堕胎药而已。” 自己配的药,这药是如何凶猛,自己最清楚。 刘御医吓得冷汗直流,腿软的撑不住,扑通跌坐下。 被苏清灌药的嬷嬷,脸色煞白,顶着一额头的汗,抱着小腹滚在地上,疼的直叫。 不过眨眼,她衣裙底